“哼,休要得意,吾亦是随主公出战21次,斩首93余人。”
“玛德……。”另有一人恼火的说道:“汝等皆随主公征战,可是吾却因伤,早归庄上,真是可惜……。”
“呵呵,来日方长,下一次多杀几个就是……。”两人宽慰道。
此时,就见大门处奔进两队带甲侍卫。为首之人正是张平,就听他喝道:“主公到……。”
哗啦,数百勇士应身而起,崇敬的目视大门处。
当秦峰走进庄子大院的时候,他们齐齐拜倒在地,呼道:“主公!”
这六百猛士才是吾的嫡系(因伤补充,伤员病愈后,人数就增长了。),白天的那些,只不过是利益关系而已。
百战的勇士,那锐不可当的气势汇聚,令身在其中的秦峰,渐渐豪情万丈。他龙行虎步与勇士间,北面台上站定,笑道:“吾等皆是自家兄弟,都起来吧……。”
“谢主公!”
六百陷阵勇士应声而起,熊熊燃烧的篝火,照映着这些四方脸,雄毅的红脸大汉,他们的心中也是暖洋洋的。
诸人坐定,篝火照耀几千平米如同白昼。
秦峰面南高坐,背后陷阵营旗招展,他举起面前的酒碗,说道:“自起兵以来,经大小几十战,枭首无数,剿灭黄巾,平定叛乱。吾陷阵威名,传与天下。然秦峰不敢当功,皆是汝等之力。”他站了起来,大声道:“这一碗酒,是吾秦峰敬你们的。”
“以吾陷阵威名,为主公而战!”六百陷阵勇士,单膝跪地,举碗过顶,呼道。
“秦峰,汝在后世混日子的时候,可想过有这么一天吗?”秦峰暗想着,目视下方的勇士,胸中豪情顿生,喝道:“干!”
“干!”数百人一起高呼,响彻天际。
“今夜咱们众兄弟的庆功宴,汝等不可拘礼,不醉不归。将烤好的食物呈上,吾等一起,大口吃肉,大口喝酒,这才快哉!”秦峰坐下道。
百余下人麻利的行动了起来,为这些百战的勇士们,倒酒上肉。
于是,秦峰与自己手下真正的庆功宴,开始了。诸人皆不拘礼,不一会后,热闹的呼声,行酒令声,此起彼伏。
席间,胡车儿与诸人饮酒。
许褚武勇过人,也得到陷阵营勇士的敬重,亦是与相熟之人频频举杯。
胡车儿见状,便遥遥举碗,道:“许褚,请……。”
“请……。”许褚亦是举杯道。
两人连连举杯,短短时间便喝下去一坛之多,左右之人见状,呼道:“两位将军真是海量!”
“许褚,吾闻你当时,一招击杀高升……。”胡车儿说道。
许褚眉目一挑,冷道:“高升小儿,杀之,如杀猪狗。吾也闻汝当时救主,力敌百余骑,虽身中十余枪毅然不倒……。请……。”其实他心里,对胡车儿当时之举甚是敬佩。
然胡车儿被许褚顶替了侍卫长,又饮了酒,胸中憋气。道:“敢战否?”
许褚扔下酒碗道:“便是天下人皆来,吾又有何惧!”
胡车儿也是扔了酒碗,走到秦峰席前,拜道:“今日主公为吾等庆功,吾等皆感主公恩德。某便与许褚比试一番,以祝酒兴!”
席间只有高顺不饮酒,秦峰正在劝其也喝上一点,闻言吓了一跳,急忙说道:“胡车儿,汝病初愈,还是不要作此剧烈的事情。”
“主公,许褚乃是宿卫,若是拳脚不利,岂能保护吾主!”胡车儿说道。
“可恶!”许褚闻言有些恼怒,也是起身过去拜道:“主公,胡车儿既出此言,汝势必要与其比试一场。”
“请主公成全!”两人齐声道,闻对方言语一样,惊讶中互视一眼,便各自转过头去。
席上诸位陷阵勇士,皆是豪迈之人,见两位头领将军要比武,皆高声叫好。
秦峰见若是不答应,恐寒诸人之心,无奈说道:“既如此,点到为止,不可伤了彼此。”
胡车儿,许褚,走到秦峰席前的空地上站定。彼此怒目而视,他们武勇过人,又历经战阵,自有一股凌人气势透出,令这场寻常的比试,如同决死战一般。
热闹的庆功宴上,顿时针落可闻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