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,显然是喝醉了。
图哥说她早上吃了饭之后,中午和晚上都没有进食,现在,猛然半瓶酒下去,不醉才怪。
他皱皱眉头,起身,“过来,注意脚下。”
舒池愣住,如同受了蛊惑般,茫然地站起来。
一步步迈过碎玻璃,就连碎玻璃扎进脚底也没有反应。
商裴迪皱了下眉头,上前将她一下拦腰抱起。
眼前突然如腾空而起的感觉让舒池微怔一下后,不由自主抬臂搂紧了商裴迪的脖颈,随后“咯咯”笑出来,“你来了?”
商裴迪不动声色,内心却还
是被舒池柔情脉脉的眼神荡漾了一下,身子也微微僵住。
“你不希望我来么?”他问。
舒池两手勾住商裴迪的脖颈,唇角翘起,贝齿微露,迷离的双眸如同藏了星星般,闪着异样的光芒。她软软地靠在商裴迪的怀里,一手轻轻摩挲着那挺括的西装的领子,一边将头埋进他的颈窝。
柔软的发丝带着洗发水的香气和红酒的味道刺激着商裴迪的神经,他只觉得积蓄已久的身体开始频频发出信号。
这个女人,今天很不正常。
但是,下一刻,他的想法就被舒池的动作给弄没了。
舒池紧紧靠着他宽阔的胸膛,喃喃道,“你是不是也在嘲笑我?嘲笑我的不自量力?嘲笑我的家庭?嘲笑我沦为你的情妇?”
看来她没有完全醉,还能认出自己。
商裴迪眸子微微一眯,看着怀里喷着酒气的女人无力地靠在自己的胸前,不时地皱皱眉头。
“不说话就是默认是不是?”舒池继续半闭着眸子,自言自语,“你看不起我,对不对?那你为什么,为,什么要救我?”
似乎不满意这个男人的沉默,舒池挣扎了一下,使劲睁开眼,努力想看清眼前男人的神情。
可惜,那眼睛是越睁越睁不开,反而更现一种诱惑的媚色,身上薄薄的衣衫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滑至肩头,胸前雪白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里闪着不太真实的朦胧的光泽。
或许是酒后的反应,隔着薄薄的衣料,他能感觉到怀里女人的身子很热,很烫。
大半夜的跑过来,他可不是来听她罗里吧嗦的。
迈进卧室,将怀里瘫成一团泥般的柔软身子往床上一放,随后开始宽衣解带。已经多日不碰女人,说实话,他的身体比他的想法更诚实地反应出他现在多需要这个女人。
等他将衣服挂上衣架的时候,舒池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她对着商裴迪傻呵呵地笑着,“你想干、干吗?”
普普通通的一句话,在商裴迪的耳朵里,却成了极其挑逗的语言。
几日不见,她竟然学会了**?
他上前,一下揽过她,毫不犹豫,“当然!”
然后再也不给这个女人任何的机会,直接将其压倒。
身下的女人身子又软又烫,酥软地如同无骨,那双如黑宝石般的眸子,醉意朦胧,半睁半合之际媚眼如丝。
随后,她唇角一弯,伸手抚上商裴迪湛清干净的下颌,轻轻摩挲着,然后向下,在他的喉结上用指尖轻轻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