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的事情，说不上谁对谁错。

但就算重来一次，她还是会这么做，有些道德，她不能违背。

季霆看着她，开口又问道：“你呢？过得好吗？”

“我……过得很好，我嫁人了，这是我的丈夫，方学坤，我们……还育有一子。”江玉青轻轻地应道，她此刻，甚至不敢去看方学坤的脸，不敢去想象他此刻是什么表情。

她与季霆这一段感情，就算是家里的人也全然不知，所以方学坤自然也是不知道的。

她不知道他此时听到这一切，是什么样的感觉，她甚至想，方学坤此时就是暴怒离开，似乎也是正常。

可是，她也有些不安，她担心方学坤真的生气了，再也不理她了。二十几年，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宠护。

手，不自觉地将他的衣角捉得紧紧地，仿佛这样，就能将他给捉紧一般。

但是，她很意外，方学坤，一直特别冷静，脸色阴沉如水，却并没有任何暴怒的迹象，甚至……似乎并不意外？

他，已经知道了吗？

“想不到会在这儿遇见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