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认识。”十三摇头道。

“不认识？”黄宗禄有些错愕：“你师傅没对你说起过当年在燕京，鬼医跟药王那场比试正是他名动天下的一场比试吗？”

“没说过啊。”十三好奇道：“老爷子，您详细说说。”

十三这会也有点云山雾罩的，老头子从来没说过他为什么跑到大山里一呆就是几十年，再后来苏清韵也没仔细说过当初老头子为什么要把自己带走，现在从黄宗禄嘴里听到点猛料，当然得问个清楚。

“当年我是有幸得见鬼医和药王的那场鄙视，用龙争虎斗形容也丝毫不为过。”黄宗禄感慨道：“外人都认为中医落后，不如西医，尤其是在中医不能做手术这一点上。当初在燕京，我就亲眼看见鬼医用天罡北斗针封经脉给人做手术。你是不知道，那可是二十多年前啊，就连西医都不敢保证在那种环境下做手术，鬼医却做到了。”

“当初鬼医和药王定的规矩就每人看五十人，谁诊断的最准最快，谁就赢。而鬼医的那次手术，也是能决定输赢的关键。”

十三问道：“老爷子，按您说的意思，我师傅是赢了？”

“赢了。”黄宗禄笑道：“药王虽然叫药王，可在中医四诊方面并不比鬼医差，药王一脉也有他们独特的针法，不过比起北斗天罡针，终究还是差了不少。那次比试，两人不相上下，根本没办法确定谁输谁赢，那个需要手术的病人也算是计划之外的意外，鬼医当场提出要手术，最后药王选择放弃，所以，也就是这场手术，让鬼医名动燕京。”

“那后来呢？”十三好奇心更重了，这可是老头子的天大八卦，以前听都没听过，感情老头子还有这么光辉的时刻呢？

“后来？”黄宗禄叹息道：“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，鬼医那一次手术成功了，名声大噪。可他毕竟不是神仙，也有犯错的时候。我没亲眼得见，但是听说，后来鬼医又做了一次手术，而那次手术，病人死了。然后鬼医便不知所踪，彻底从燕京销声匿迹。”

“老头子把人治死了？不可能吧？”十三惊愕道。天罡北斗针说是一百零八针齐出能活死人肉白骨，可那不过是传言罢了，人都死了，别或一百零八针，扎成刺猬也救不活，可以老头子的医术，但凡只要还有一口气在，那绝对死不了，至于把人治死，那更是天方夜谭。
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黄宗禄摇头道：“我也是听说的，具体是因为什么，没人知道。”

“他知道吗？”十三指了指孙闲云。

黄宗禄抬头看了看，微微思忖了一会，道：“或许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