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他还不知道,她会给他带来那么多的惊喜,那么多相见恨晚的感慨。
明明她和禹王相识在后,无奈他们还是不会有什么结果。
到底命里出现的人,不能早,也不能晚,只能出现的刚刚好。恰当的时机,恰当的相遇。
谢祎给他们斟了茶,“这是红茶,韵味更显绵长。”
“我先前已经品尝到叶家的红茶了,如今很多人家都对这个茶情有独钟。”傅晋鸿感慨着,“花茶也很受闺中女子喜欢,我家里的妹妹们便极好花茶。”
“女子本就偏爱花草。”谢祎笑笑。
“路过花园,听闻夫人在此处宴客,我来讨杯茶喝。”沈清歌缓缓走入了水榭。“还请夫人不要嫌弃。”
谢祎脸上的笑意一僵,她此时还真是不想见到沈清歌。
友人相聚,沈清歌忽然来了,算是怎么回事。
“沈姑娘的脸是好些了?”谢祎看着沈清歌的脸,只剩下一些痕迹了,若是涂匀了脂粉,只怕是已经看不出来了。
倒是额头的伤口还包扎着,看不清楚好的如何。
“好在有太后请了御医帮着调养,倒是好了不少。”沈清歌微微一笑,目光一扫才惊觉沈醉在席间,“没想到堂兄和夫人竟是旧识。”
“清歌妹妹啊!”沈醉浅淡一笑,“你既是住在王府,所谓入乡随俗,还是该称呼一声禹王妃才是。”
沈清歌的笑意一敛。她只听闻谢祎在此处待客,倒是不知道都请了哪些人。
竟然会邀请了堂兄,看来禹王在江南的时候,只怕和堂兄就是旧识。
这还真是她事先没想到的。
虽说是一家人,不过她和这个堂兄来往并不多,关系这样淡,自然彼此也都不了解。
“入乡随俗可不是这样说的,看来堂兄在族学里是不曾用功,还是先生教导的并不用心?”沈清歌含笑望着沈醉,“若是堂兄有觉得不好之处,可要告知父亲。”
沈醉嗤笑,不再搭理沈清歌,自顾自的品茶。
“来者是客,沈姑娘坐吧!”谢祎招呼道。“早听闻沈姑娘是个才女,如今看来还真是饱读诗书。”
“倒是太过叨扰夫人了。”沈清歌坐了下来。
“叨扰?怎么会呢!”谢祎笑笑。若说叨扰,来水榭就是叨扰,莫非住在王府便不是了?
谢祎给沈清歌倒上了茶,“就是不知道王府的茶叶,沈姑娘是否喝得惯。”
“夫人说笑了。”沈清歌抿了口茶。
“并非说笑,有些担心罢了。先前沈姑娘在府里用什么都难免出事,深觉沈姑娘同府里的东西,似乎颇无缘分。”
“缘分嘛,总还要慢慢看的。”
沈清歌倒也没有多留,饮了一盏茶便起身告辞,“就不再叨扰夫人了。”“沈姑娘好走。”谢祎自然也不挽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