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宇文芮竟然不在京城?”梁氏也颇为吃惊,“如今诚郡王在京城,她怎么反倒是走了?”
按理来说,夫妻之间两年多没见,好容易住在一起了,总是要好好培养感情的吧?
这个时候宇文芮却不在京城,总决觉得很怪异。
“自从珩王离开京城后,宇文芮便称病不出门,只怕是早就不在京城之内了。”谢祎感慨,“我便先回去了,等得空了再来看你。若是你这里得了姑祖母的消息,也记得告知我一声。”
梁氏送着谢祎往外走,“王妃放心,只要有道长的消息,一定会告知王妃。”
“诚郡王府那边我会让人留意,想来诚郡王是不会伤害太妃和世子的,你也放宽心。”
“希望他不要丧心病狂的伤害母亲和平儿。”梁氏还是有些忧虑。
谢祎也就离开了道观,返回京城。
既然老太妃被囚禁是因为发现了宇文芮不在京城,那么明日的牡丹宴,老太妃肯定是不会出现的。
诚郡王到底想做什么?也想跟着谋反吗?若是不做什么,诚郡王还能一辈子安享富贵荣华,有这个郡王的名头,这一生总差不了。
若是谋陷谋逆,很可能便要赔上身家性命,这可真是豪赌。
还是说,珩王许诺了诚郡王些什么?珩王无子,若是珩王真的谋反成功,做了帝王,那么今后的一切都有可能留给宇文芮。诚郡王作为宇文芮的夫婿,难道觉得自己也有可能坐上帝王之位?
这样的诱惑,还真的是很大。可是诚郡王也忘了其中的风险。
别说珩王就是谋逆也很难成功,就是成了,如今无子,不意味着今后也无子。就算是家业最终都留给宇文芮,宇文芮和诚郡王的感情并不算好,到底会如何发展可是很难说的。
若是诚郡王真的也对朝廷有了异心,还真是敢赌。
回到王府,谢祎便和轩辕启说起字条的事来。
“宇文芮还真是离开了京城,若是如此,一直替她遮掩的诚郡王也是有问题的了。”轩辕启揉着额头,“也不知道堂兄到底在想些什么,难道是军中两年多,倒是让他也生了不该有的心思?”
“人心难测,或许他也惦记起不属于他的东西来了吧!”谢祎苦笑。
生于皇族,从小就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尊荣和便利,也就对权力有更多的执着吧!
皇家之人,要说真对那个位置一点心思都没有的人,会有几个?
都是轩辕家的子孙,难免会觉得自己离着那个位置其实并不遥远,或许只要伸手,也就可以强抢上一抢。
“郡王府那边我会让人多留意。”
“也只能是先留意着了。”谢祎觉得有些无奈。如今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诚郡王居心叵测,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将诚郡王抓起来。到底诚郡王是皇族郡王,可不是随便说抓就能抓的。
不过既然他们已经怀疑诚郡王了,对郡王府那边多留意,倒也不担心诚郡王能掀起什么大浪来。
要想和珩王里应外合,自然也就不可能了。只要诚郡王露出马脚,他们有了证据,也就可以直接对付诚郡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