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谢祎接到了陈静萱的帖子,邀请谢祎去她和叶重锦的新院子一聚。
谢祎这才知晓叶重锦和陈静萱已经搬出了叶家大宅,在外面置办了一处小宅子。
到了日子,谢祎便带着李婉还有悦悦苏珹一起去了。陈静萱并没有邀请很多人,就是京城颇为相熟的几户人家和陈家的人。
他们新置办的宅子地方不算很大,不过布置的却很不错。他们小夫妻住在这边,人也不多,宅院小些,住着倒也有些人气。地方太大,难免显得过于空旷。
陈静萱还邀请了万盛班来唱戏,孙悦也在席间。
能听戏,悦悦他们倒是很高兴,陈静娴便安排了悦悦和苏珹同陈雅一处去玩。
“说起来真是许久未见了,我还一直没有机会谢谢祎姐姐。”陈静萱感慨着。“因重锦的事,倒是让祎姐姐身陷漠北多时,我心里一直很愧疚。”
固然重锦能够归来她很高兴,可只要一想到祎姐姐因为重锦而去了漠北那么久,落在萧崇手中生死未卜,心里便难受的很。
这样的人情,只怕是这一生都还不清了。
“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。”谢祎握了握陈静萱的手,“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,如今所有人都好好的,这才是最要紧的事。虽说我身陷漠北,如今不也好好的吗?便不必再说以前的事了。”
陈静萱咬了咬唇,“终归是我和重锦连累了祎姐姐。”京城的一些流言蜚语,她也是听说了。
不仅是有人将祎姐姐和萧崇如何纠缠的事说的绘声绘色,更是还质疑小世子的身份。
本来祎姐姐给王爷添了个小世子是极好的事,却成了这样,实在令人唏嘘。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样坏,竟然传这样的闲话。
四处蜚短流长,实在很难解释得清楚。因为也不能走到外面,随便对谁都去解释没有这样的事。
何况有些事是会越描越黑的,真站出来解释,或许更适得其反。
这样的事,实在是令人无奈的很。
“你们并没有连累我什么。过去种种都让它过去吧!我们都不要再多言了。”谢祎笑了笑。
陈静萱便拉着谢祎去听戏,谢祎则低声问起她来,如今他们和叶家那边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如今这样,倒也清静。重锦要了几间铺子,算是分出来了,自然也就再不去争叶家的家业。叶家之内,随便旁人怎么去争了。”陈静萱笑着说道。
其实重锦还没有回京的时候,她便想着他们要搬出来的。既然大哥大嫂总担心他们去争叶家的家业,他们搬出来了也能避嫌。
她实在讨厌极了那样的日子,尤其是重锦去一趟南疆差点送了性命,心里便更是对叶家不存多少情谊了。
与其将日子过的乌烟瘴气的,倒是不如躲出来清静。即便重锦不做叶家的家主,他们也始终吃喝不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