舵一断,丁洪就傻了眼,赶紧下令停船,要是船向深海,他还不怕,大不了等安全时派人修理,可现在正对着岸边,再开下去,就得冲滩!
交通艇其实比海船矮,远距离射击,还能看到对后,到了近处,一眼看上去都是木板,好在后面的大木舵是挂在外面的,一梭子扫下去,就生生把舵杆给打断了。
失了方向的海船,在海面上就是条咸鱼,交通艇一招见效,立即放弃这个木标,掉转船头向另外的海船驶去。
丁洪不死心,亲自扛起一挺轻机枪,架在船舷就向交通艇开火。
“当当当”一连串火星把后面的机枪手吓了一跳,好家伙,都断舵了,咸鱼还想翻身?要不是有钢板防护,咱还得吃大亏呢!
当即,两条长长的火线就反击了过去,丁洪也是老水手,一枪扫过之后,立即矮下身体向前跑动,妄想借舷板掩护,跑到安全区。
可惜这次重机枪手是铁了心要他好看,两排子弹从船头一直扫到舯部,恐怖的穿透率把船上的海匪都快吓呆了,只见船板笃笃乱响,整齐的弹孔就象用尺子量的一样,快速向后穿出,而自家的头头,只是被一枚大子弹擦了一下,右臂就随同机枪同时飞起,血,象喷泉一般涌出,而吓呆的观众竟然没人敢上前救助!
丁洪死了,手臂被生生扯断,又没人包扎,很快就进入弥留状态,他不甘心地看着白扇子举起白旗,大声叫道:“所有船都断了舵,素闻八路军优待俘虏,我们干掉了丁洪,现全军反正,请贵军接收!”
赵虎差点气乐了,这帮家伙的脸还要不要了?还临战反正?过家家呢?
正要下令,却听岸上有人叫道:“我接受你们的投降,不过反正就不要说了,谁都知道怎么回事,现在,所有人放下武器,下小船上岸投降!”
赵虎刚回头,就听战士们惊呼道:“杨司令,杨司令来了!”
有老扬在,就不怕这些家伙翻天,赵虎吩咐陆文兵在艇上监视后,自己也下了艇,来到岸边。
“是赵团长吧?这次真得感谢你了,不但运来了这么多武器,还给我们缴获了四艘大海船,真不知说什么好!”
赵虎笑道:“咱都是一个部队的,有什么好感谢的,对了,这些海匪你准备怎么处理?听说他们犯下了不少血债!”
杨司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道:“放心好了,无论是谁,他们犯下的每一件事,我这都有记录,也就是咱没有海船,否则早就连锅端掉了,当然,这里面我们也发展了一些同志,回头再带上一些兵,海面力量就妥了!”
“哈哈,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,不过这个方法挺好,我们正愁没有运输队呢,你看这些运输船,有的都漏水了。”
杨司令办事雷厉风行,当场点出了犯有血债的海匪,让大家押回去审问后执行,又从部队里挑出些准备好的战士,由海船上的同志带领,拖着运输船就往望子岛行去,那里,还有着不少物资,以及一个简易修船队,当然,都是被丁洪抢到岛上的老船工,人家的造船才叫个内行,用船上同志的话说,要是让岛上的一帮老头看到这运输船,能把造船的人骂死!
诸事了结,赵虎正要带特战小队离开,却又被老杨留了下来:“赵团长啊,咱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,先不说都是一个部队的,你也不能看着战士们成天拿着破枪无动于衷啊!”
得,先跟上去看看吧,要知道,八路军可是很节约的,就算有一万多支步枪,也不会随便舍弃老枪的,既然来了一趟,又听说教六旅兵工所毁于一旦,于情于理,都得出手帮一下。
等看到教六旅的武器后,赵虎顿时大吃一惊:“杨司令,怎么大部都装备的全日式武器啊?”
“还不是托你的福,上次一下子就搞到一万支枪,除了支援兄弟部队,咱全旅都差点配齐了!”